跟惠娘说了下重搬去她那住的事情。
待得到欣然应允后,她这才由着于家地相扶,辞别赵家向着家去。
后面跟着相送的惠娘见此,盯着她渐远的身影,不由得开始若有所思来。
这场初雪下得极大极猛,彼时走在雪没至脚裸的村路上,李空竹看着完全被白雪包裹了的银色世界,不由得轻呵的吐出一口白色的浊气来。
回想起麦芽儿生产时一伙人担心的样子,她想,那时对于麦芽儿来说,再多人的关心,也抵不过男人在其身边的那一刹那呵护吧。
虽说这近一月,她一直都禁止着自已胡思乱想,总在心里给某个男人找着什么借口。可在心间的谋个角落里,还是止不住的失望惆怅。
连着华老如今见了她,都有些不大好意思来,几次三翻的问着她,可要给某个男人写信一封的问问情况。
她记得自已曾听了这话,只轻笑着抚了下自已的肚子,问过华老信件是由谁护送的。
待得知是暗卫后,就拒绝了写信相问这事儿。
若是邮差的话她可能会相信信件有可能丢失,可那高来高去的暗卫嘛,除非是被暗杀,否则绝不会有丢失信件这一说。
见她脸色有些不好,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