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相对于她感慨,柱子娘很是不客气的哼了声。说完后,又拍了拍衣服道:“我先回去一会儿,一会儿看人来了,我再叫了柱子过来背她。”
郝氏被她说的僵了脸,听了这明显不想帮忙的话,也不敢多什么,只点着头道:“行哩,你回吧,这我能忙过来哩。”
柱子娘别了她眼,冷冷的点了个头后,就向着自家回去了。
坐在屋里的李梅兰自是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恨眼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已,随似再忍不住般,从那梳妆好的头上拔下枚银簪,扭曲着脸,开始不停断大力的向着梳妆台戳去。
且一边戳,嘴里还一边狠狠的叫着:“贱人,贱人,贱人……”
外面站着的郝氏听到,赶紧步了进来,看她那样,很是担忧的唤了声,“兰儿?!”
李梅兰听得一个恨眼看去,脱口就是一个“滚……”字。
郝氏听得僵了一下,随又红着眼道:“是娘没本事哩!”那天不但没要到银,还被批判了一顿。
回来后,族里的长老们甚至还动了写休书和除族的念头。要不是她死求着的认了错,怕这会她跟闺女早不在了这里了。
李梅兰听她这般说,只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