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赵家人吧。你这样,你你……”
他你了半天,再赵君逸再次睁眼看来时,既是给吓得憋回去的再不敢吭了声儿。
“滚出去!别再惹了事儿,否则下回,我不能再保证,将是谁被割舌或是跺手了!”
“你!呼~~”赵银生气得捂着胸口大呼,“难道你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不成?还有你会武一事,就不怕揭露了去?”
“以前或许会。”赵君逸回头,给了个极残忍的冷笑,“现下,随了你们!”
两兄弟被这一震慑之笑,皆笑得软了腿。两人满眼惊骇的对视一眼后,终是相互的扶持着,转了身。
正抬脚跨屋栏时,又听得赵君逸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了,别再拿了族里族谱说事儿,若我愿意,时刻都能脱了这赵姓之皮,不过那于你们来说,怕得挨极残酷之罚。”
当初的那枚墨玉佩,是君家家族男儿所佩的极为尊贵之物,虽没有任何花纹辩别其身份。可还是这让赵姓族老猜到了他可能是极雍贵之人,亦想到了他可能会不甘心的想报仇血恨。这才百般的想将他拉进赵姓族谱,表面是任慈为他打掩护,目地不过是为着壮兴赵姓一族罢了。
当初若不是自已心灰意冷,想就此寻一安地了却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