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老者,赶紧止步仔细看去,待看清是那李空竹正手端着托盘,笑眯眼的正看着他时,老者顿时就觉有些下了台。
烧着脸,冷哼着连连甩动了几下那宽大的衣袖,转了脚,就提步又要往了回走。
李空竹见此,赶紧迎上去堵了他的路。
“怎么,便是连着屋都不让了我住不成?”
面对老者的讥讽,李空竹低眸行礼道:“空竹从未有这想法,您是老者,便是住多久,空竹都不会有了怨言。”
“呵!”老者轻哼,“也不知是谁将老朽的杯中酒给无理倒掉的。”损了他的颜面,还想来挽回?
李空竹将托盘高举,并不起身道:“刚饭间是空竹鲁莽,便是再如何不满,也不该夺了长辈的手中之物,且不说还恶劣的做了这倒酒行为。为着赔罪,空竹特做了此素面前来,还望华老消气!”
老者听她如此说来,心下早已消了大半的气,再加上席间是他先出口不当,也的确是他先挑了事儿在先。
可心头儿知错,面上却还是有些拉不下脸。
正想着不知如何是好时,那边厢的赵君逸却开门走了出来。
看着女人还保持行礼的姿势,就不咸不淡的看了老者一眼,走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