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丑事儿?我咋听着像是某人不知检点呢?”
“你……”
她面色扭曲,李空竹却冲她比了个嘘,“当心外面听着了,不然这好容易骗来的亲事儿,可要黄了哩。这才订亲就黄的,也是怪没面儿了去。”
李梅兰咬牙绞着手帕,“你又能好到哪去?男人不见了,又是个破鞋,你又能得意多久?”
“多久?那就不是你该管的事儿了。”李空竹坐去梳妆台那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已理了下发。满意后,这才又转头看着她道:“你我都有着毒未解哩,有时还是谨慎点为好,谁能知了他下一刻还能不能回来了?又是以了何种身份回的?”
李梅兰愣了一下,何种身份?那种男人能有什么身份?
李空竹笑而不语,手拄下巴的等着外面喧闹过去。
待听着宾客尽欢后,她这才起身在李梅兰的仇视眼光中走了出去。
一出来,正好碰到了院中帮着送客的李二林夫妇。
走将过去,对两人施礼叫道:“二叔,二婶!”
“哎!”柱子娘拉着她的手直拍,李二林在惊蛰被送去上学后,就对她改观不少。
“今儿回不?”
“得回哩,惊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