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兴趣听,崔九也不恼,“以着本王对父皇的了解,怕是会派人日夜临视才是,不会轻易的打草惊蛇了去。三皇兄与靖国九王,两人若真是在合伙谋划篡位,若这时被批露出来。且不管这要夺的是那一方,那么另一方一定会狗急跳墙!”
“靖国跳靖国的,与變国有何关系?”赵君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若没有吞并之心,又何须怕了九王狗急跳墙?
要知道九王除凶残外,脑子倒是比那靖国昏庸之君强太多了。
若不是还未到时机,九王又何必与此勾结布局?还是说九王也想趁此联手,来个以逸待劳?
“君兄既是知道其中之处,又何必明说出来?”崔九手拄下鄂,看着他笑,“靖變两国已是多年貌合心不合。再说了以着九王的谨慎,怕是会先夺位,再展外吧。”
冬季探子来报,靖国至入冬时,雪便下得极少,有的地区,甚至还不足脚背深,今年怕是不是洪涝就会是了那干旱。
如今的靖国境内,已有不少百姓开始忧心忡忡起来。
能等几月就能相利用的事儿,何苦要这般早早的逼急反目哩?
想到这,他又看向赵君逸道:“虽说解药会缓慢点,不过,君兄的腿跟脸却是完全能治的,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