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甚觉有些不对劲的冲着外面轻唤了声,“当家地?”
“……是你么?”得不到回应的女人,心不由得提高了来。不肯定的趿鞋下炕,慢慢踱到刚发出声音的窗口边,不确定的再轻唤了声,“当家地?”
“呼呼!”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外面安静异常。
李空竹皱眉沉吟了瞬,“难不成听错了?”
喃喃自语的又听了半响,见真没有多余的动静后,就不由得气馁的拍打起窗户来,“倒底去哪了嘛,既是连个信儿也不知道带了么?”这般久来的亲密相处,难不成都是白混的?
“兹啦!”随着她连连的拍打,窗户这儿既是又传出了声与众不同的响动。
拍打的手顿了一下,下一秒,女人则快速的拿起支杆将那窗户给撑了起来。
打开的一瞬间,沁凉的夜风直袭而来,令靠在窗口的油灯,经受不住的给扑灭了去。
突来的黑暗,并未令女人有多害怕,相反的,她现在心头因着男人之事,满脑子都在想着是不是他故意作出的恶作剧。
将半个身子探了出去。
好在夜晚的月亮很亮。即使在油灯被熄的情况下,也能让她将院中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