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买酒的盛的容器。
赵君逸任她拉着自已,在她不停翻找东西之时,又将她拉了回来,“不要紧,无事!”
“怎么会无事?”她急红眼的怒瞪着他,难不成他没看到都没剩下一块好地儿了么。
“真无事!无须去麻烦!”比之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这点根本就不足为道。
“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于他拉着自已不让整的,她整个心都不舒服极了。那种揪成一团没法呼吸的感觉,真的真的糟透了。
站在那里仰头看着他,极为认真的说道:“到底是为着什么要这么下狠手?”那上面有指甲印。若真是掐的地话,那他心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既让他自虐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是皮肉伤罢了……”
“赵君逸!”女人截了他的话,突然很是心伤的看着他道:“我很喜欢你,怎么办?”
男人:“……”
“是不是很不要脸?”呵呵,女人冷然笑着又松了握他的手。
男人看着被她放下的手,不期然的又悄悄回握起来。感受着指尖她残留的余温,哪怕多一点点的保留,也让他心头足以暖热。
李空竹叹息的转身,偷着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