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怕让你去除族。怕是还巴不得将我们这群人甩得远远的。到时别说能不能捞着好处的话,怕是沾都沾不上了。”
要是没发达的时侯,除了就除了,没有靠山的到哪都是吃瘪的货。
可如今不一样了,人很明显是找着靠山了,虽说都是做奴才秧子出身的姐妹,可姐妹身后站着的可就不是什么奴才秧子。
“那要咋办?不让闹,就憋着?”赵银生一想着忍气吞生这么久,就有些受不了。要是以后还继续忍着不让闹的话,那他还不得憋屈死去?
“不憋着能咋办?”张氏白他一眼,不过也有些想法就是了。
看了眼在一边屋角玩泥蛋的女儿,“没看到昨儿抱咱女儿了么?磕了那么一下,一出手就是五十个铜子儿。我瞅着,怕是个心头软的,对小娃子没法拒哩!”
“啥意思?”
白了他那榆木呆样一眼,张氏又道:“借着咱闺女常去亲近着,试着面上交好看看。”
“啥?还要交好了?”赵银生觉着这样老没了面子,要舍着脸皮去低三下四的讨好,总觉得亏得慌。
要知道他可是赵君逸的二哥,再是如何,也该是老三来讨好他才是。
“不要交好,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