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针举在眼前,一脸跟割了肉的痛苦状。不知怎的,眼中既有些愉悦滑过。
闭了眼,不经意的勾起一丝嘴角,某人继续着体内的气息调和。
而小屋中的男人,此时正好醒转了过来。身体里流动着的平和暖流,让他越加肯定了有人在为他调息养伤一事儿。
转动眼珠打量着身处的这间小小草屋。说实话,前天晚上他之所以会醒,完全是冷醒过来的。
一醒来就感觉到了从墙外吹进的北风冻得他耳朵生疼。全身因为严重的内伤动弹不得半分,往日里一个轻松抬手的动作,在如今的他作来,却是难如登天。
正当他疼得满头大汗也要抬手的时侯,小屋的门却从外给推了开来。
立在门口的人,就算在黑夜里,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眼中的那抹令人胆颤的寒光。
“醒了?!”淡漠的声音传来。
随着走动进屋,来人将门反手一甩,便关了个结结实实。
说实话,如果不是肯定他救了自已。仅凭着他那身通体的寒意,怕是很难让人分辨他究竟是敌是友。
沙哑着粗嘎的嗓子淡嗯了声。随艰难开口道谢:“多谢壮士出手相救!”
“我不过一介乡野村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