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轻嗯,将晕着之人,毫不客气的扔去了最远的炕稍。搭了条最初两人盖的铁被。
而他,则拿着褥子,直接躺在了中间,将垫褥子当被盖的搭在了身上。
李空竹看了一眼,随也懒得相理的爬进了被窝。
她实在是又累又困,身体到了极限了!
翌日。
李空竹直睡到了下响午时末,才醒转过来。
若不是肚子饿得抗起了议,她怕是还能再睡下去。
撑着起了身,发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酸疼着。抬了一下手,发现连扯被子的力气都快没了。
“嫂子,你醒了啊!”
麦芽儿从外面进来,见到她醒,很是惊喜了把。抱怨道:“俺一大早就过来了趟,见你睡着,离响午头儿时又来了一回。还以为你还在睡呢,好在总算醒过来了。”
李空竹汗颜。努力的扯着被子磨着下了炕。
后似记起什么似的,又向着炕上觑了眼。
昨儿那晕着的人呢?
麦芽儿见她下地穿鞋的腿还在打着颤,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儿,“一看嫂子就没跑过远路,你看俺,常年农活做着。昨儿晚上回来累着了,睡一觉,精神头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