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盯着她在那兴奋的舞刀劲儿,忍不住好笑道:“也就你敢说了你婆婆彪!”
“这不是只有咱两嘛!”麦芽儿嘿嘿一笑。见菜跺得差不多了,就赶紧将外面的大锅添上水开始烧了起来。
和了馅,将醒好的面拿了出来,边揉边道:“要不说俺婆婆好使哩!郑氏那么彪,都被我婆婆治得不敢再吭了声。何况那张氏就一张能挑拨事儿的嘴儿?能做个啥!”
说着,她又压低声朝那院努嘴:“没瞧着这些天都不敢出来见人么?听俺婆婆说,她把那贱人的脸都给抓花了哩,俺心里别提多解气了。你不知道,那天在集上时,俺当家地被揍晕过去了,俺当时急得要跟赵银生拼命。就是她让赵银生那熊人抓着我的头发哩,暗地里对俺又掐又怼的。就是个阴损人儿……”
她手法快速的将面揪了麂子,擀了皮。放了馅进去,一个打转,转眼一个包子就包出了褶子花,放一边的盖帘上,又快速的来了第二个。
李空竹听她说着,心头也是惊了一下。
想着那天回来时,赵君逸被里长叫了过去。究竟闹成了啥样,她当时因膀子高肿的实在太疼,就不想分精力去理,也就没有跟了过去。
只赵君逸在回来时,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