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狼身,准备一个用力甩背上背着。
不想这狼看着不大,却实打实沉得厉害,她一连甩了多下也未能将那狼身甩动。最后,还是蹲下身,扒着狼爪子,给抗起来才算完活。
李空竹抗着那头带血的青狼,一连翻了两个小山谷后,实在累得不行的抱着一棵粗树在那不停的喘着粗气。
看着前面始终离她一丈远的男人,不由得怨气横生。敢情她这么拼死拼活的只为着她一人不成,他是准备不沾一点光?好歹是个男人,就算跛着,难道连搭把手的力气也无?
回想起狼脖被刺穿的情景,李空竹不觉得这男人是个没本事的,至于他为何会沦落至此,这不是她所关心的。她所关心的是……
“当家地有一把子好力能刺断狼脖,就没半分力助一下妇人?”
走在前面的赵君逸听到,缓了下步子。淡薄之音溢出淡粉薄唇:“常年近身服侍之人,皆似半个主子养着。有这力气,又何须需人助?”
李空竹挑眉,随笑道:“原来如此,当家地是在说彼此彼此?”
赵君逸淡瞟了她一眼,并未接她话的又再次走动起来。自她嫁来就一直觉着有些不对劲,虽不知道哪里起了变化,可如今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