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医生剃了头发,缝的针。”祁酉把他压回了靠垫上,“不要乱动,医生说过,你要静养。”
剃头?
“剃了多少?”
“基本都剃了。”
光头?孟凉懵逼。
“咚咚咚——”
这个时候,门响了。
“来了。”祁酉脸色严肃地走向病房门,看上去如临大敌。
孟凉躺坐在病床上,也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这、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见家长了吗?
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人。
“你好。”这是一位穿着绿衣服的女士,年纪挺轻。
她将果篮放在了孟凉床头,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准确的说是……带着古怪?
“您好。”孟凉赶忙招呼。祁酉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今天的事,我就不道谢了。”绿衣女士对着孟凉说完这句话,而后看向了祁酉,“我们就算扯平了。”
什么情况?
孟凉听得云里雾里,
“对不起。”祁酉微低了脑袋。
“知道就好。”绿衣女士把手从果篮上挪了开来,“走了。不用送。”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