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少年应着,“就偶尔一次。”
听着他们的对话,联想到少年的爷爷并不会读心术这一点,祁酉突然有了个胆大的猜测——该不会这条项链戴了之后这少年就不能用读心术了吧?毕竟窥视老人家的心里算得上是大不敬,所以才要在进屋之前戴好项链。
念头一闪而过,少年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面上并没有变化。
祁酉不动声色地抿了下唇——难道真听不到了?
……
——小屁孩?
她试探着在心里叫了一句。
少年突然回过头来,吓了祁酉一跳,但他说出的话却完全印证了她的猜测。
“跟着,进去了。”少年一点儿都没有生气,对比之前,他应该是完全没听到祁酉的腹诽。
呼……
她忽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
被少年叫做仲叔的中年人领着他们走向了屋子的里间。一位身穿运动服的白发老人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不紧不慢地倒着茶。
“爷爷。”少年走上前,脱了鞋子,走上榻榻米,跪坐下来,“人来了。”
“嗯。”白发老人是那种看不出具体年龄的老人,你可以说他七十岁,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