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
祁酉摇了摇脑袋,继续手上的活。她还要努力,争取早点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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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很快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模样。
那天的“超渡”之后,静无师太没有提过关于案子的任何事情。倒是患有下山采买了之后就会回来说上几句最新进展。很显然,这件事,近期内都会是镇上热议的内容。
“祁施主,那个案子上报纸了,镇里头来了不少记者,都想找你采访哩。”毕竟祁酉是唯一的生还者。
祁酉停下手上磨石头的动作,看向患有,“记者?”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她的嗓子已经好了。
“嗯!”患有一边拍着鞋子上的泥,一边继续说,“他们已经来了好一段时间了,这两天好像准备走了。”采访采访镇里头的居民也差不多了。
祁酉稍稍松了心,应晓飞那边应该不会把她的消息透露出去。但转念又一想——那天上山的警察足足有十几个,保不准会有一两个说漏了嘴。
……
事情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
过了没两天,就有自称记者的人来到了无忧庵。
祁酉不由扶了脑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