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唇瓣。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还有一根黑色的挂绳,绳下挂着的东西隐在了起伏的曲线里头……
咳咳咳。
孟凉猛地撇开视线,脸红得发烫——大师在睡觉呢,这么盯着看不好。
不好,很不好。
相当不好……
过了十几秒。
某人又不争气地又转了过来,脸红红地舍不得从祁酉的面上移开眼。
大师醒着的时候,他从来就没这么好好看过她。
靠!一想到这个就来气!那个老不死的敢下药!!!
要不是他正好在,大师就被那人……
就该打得他断子绝孙!
突然,躺着的祁酉皱了下眉头。
“大师?”孟凉见状忙唤了一声,“你醒了吗?”
然而祁酉皱了下眉很快就松开了,并没有回应。
——对了,医生说大师要过五六个小时才能醒的。
孟凉咬了咬唇,悄悄凑近了一些,“大师?”
依旧没有回应。
吞了口唾沫,他又凑近了点,“大师?”
睡着了的大师很安静,呼吸很轻,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