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情坐像坐跳楼机,直线下坠。
“大师……”
“你可以先看会儿电视。”祁酉微笑着从衣架上拿下了长款羽绒服,边穿边走向大门——那扇隔着钟临的大门。
孟凉心情很复杂:他才不想看电视,他一点儿都不想看电视!
临出门前,祁酉又转过身和孟凉点头打了下招呼。
为了体现自己是个非常nice的人,孟凉忍痛给了一个相当灿烂的微笑。
……
“砰——”
门关上了。
大师和那个男的在外头,留他一个人在里头了。
那个男的还给大师送花,那男的还挺帅,那男的还叫大师“酉酉”……
无数念头在脑海翻涌,孟凉整个人都委顿了下来。默默抱起沙发上的抱枕,他把脸靠了上去。
软软的——嗯,这是大师的抱枕。
果断埋着脑袋狠狠蹭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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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酉来到门外,钟临正站在十米开外的一棵樟树下头。
大年初一,这正午的阳光也不见得有多热烈,但透过树叶缝隙撒在他黑色的头发上就像是浅浅镀了一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