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楼的都拦一下,除了一位姓麦的小姐。尤其是这两天出现的那位钟先生, 他不是我的客人。”
保安翻了翻桌子上的访客登记本,满头雾水,“祁小姐,7号楼这几天都没有访客。”
“没有访客?”这回轮到祁酉诧异了, “他叫钟临, 没有吗?”难不成是记在别的楼名下了?
“钟临?”保安似乎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去翻了翻业主薄,“您是不是说17号楼的钟先生?”
17号楼?
祁酉一下睁大了眼睛, “你说的这个钟先生,他是不是长得斯斯文文的, 个子高高的, 皮肤白白的,鼻子上还有颗小痣?”
“对对对, 就是这个钟先生,他是上个周末才搬来的。原来你们认识啊。”
呵……
祁酉心里冷笑——何止是认识,他化成灰她都认得。
所以, 钟临搬到这来了,和她成了邻居。
祁酉顿时有了一种被当做猎物盯上的感觉,相当不舒服。
从小区门口回7号楼的路上,祁酉远远看了一眼那幢17号。
与自己是一模一样的户型,离她住的地方直线距离一百米不到,非常让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