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万亦榕没有动眼前的茶杯,他的时间不多,需要长话短说,“万氏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了。”声音有些干涩,
“嗯。”祁酉轻轻点了下头。新闻已经铺天盖地,这大中国,怕是没人不知道了。
“事情到这一步……万氏……还有救吗?”抬头看向祁酉,万亦榕的眼神有些期盼。
面对他的眼神,祁酉一时没有接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祁酉的沉默被万亦榕理解成了否定,眼中渐渐暗了下去。
端起桌上的茶盏,万亦榕喝了一大口,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这件事,万家需要有人负责。”伸手松了下衬衫衣领,这些天,他的压力达到了极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是项目的负责人。如果所有事情,我统统都担下。大师……万家还能不能救?”
祁酉稍稍动了下眉毛——这次事情,负责的话,除了赔款,最主要的负责人是一定会被判刑的。
“万先生想清楚了?”
“嗯。”他放下茶盏,苦笑了一声,“也许我一开始就该听祁老先生的话,那样万氏集团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努力过了,明明他是三个孩子中最优秀的那个,明明五岭山无论从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