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灵身形不稳,一下子倒在霍迦林身上,手上无处可扶,不经意间搭上了霍迦林的肩膀上。
一下子,好像她整个人躺在他怀里一样。
甄灵瞬间脸上一热,赶紧坐直,话都不敢说一句。
霍迦林抬眼瞥了她一眼,乌发雪肤的小姑娘,耳根染上淡淡的红晕,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覆上一层胭脂,勾得人心yǎngyǎng。
他捏紧手上的银针,继续低头在衣服穿chā。
说起来,手术缝合做了不知多少次,在衣服上穿针引线,已是很多年没有做过的了。
突然想起刚刚在台上的甄灵。
她穿着蓝白云纹的旗袍,笑容美好,一瞬间突然想到了父亲。
他的父亲一生设计衣服无数,做过很多衣服,唯有旗袍,他只给母亲做,母亲也只穿父亲做的旗袍。
蓝白紫红、昏黄浅绿,父亲做给母亲的旗袍总是那样美。
父亲说过,他们霍家的男人只给自己的妻子做旗袍。
就算是婚礼的嫁衣,也要亲手一针一线,那是对伴侣最诚挚的聘礼,倾注了满心的爱意。
只不过,那种父母携手相笑,温馨和悦的生活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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