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因此误会,差点剃发明志,好在最后并没有出什么事,臣与她讲明,又说服了家母,拙荆后悔不已,从那之后才修身养性,不再急躁。”
“俗话说,至亲至疏夫妻,夫妻之间原本应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可实际上,因为过于在意,一点小小的误会,一些不在意的小事情,都会引发猜忌,这种时候,夫妻反倒成了敌人,有时候将话摊开来说,反倒更合适。”
杨阁老见赵瑕似乎陷入了沉思,又说道:“这世上,不管是豪门大院还是小户小家,总归都是有各自的矛盾和问题,而夫妻,不就是应该有商有量地过日子吗?替彼此考虑,日子才会过好,有些话,你不说,我也不说,隔阂只会是越来越深的。”
赵瑕将杨阁老的这些话听到了心里,他想起茕娘当时说的“打着对我好的旗帜,剥夺了我所有的知情权,你真的将我当成了妻子吗?”那时他只觉得委屈,如今听了杨阁老这番话,才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赵瑕低声道:“谢谢你,老师。”
杨阁老却笑道:“是老臣要多谢陛下承让。”
赵瑕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棋盘上早已分出了胜负,杨阁老拱了拱手:“老臣既赢了,能否斗胆再请陛下赐一坛梨花白,不瞒您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