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将被子盖好, 才披上外衣走出了寝殿。
赵瑕很了解沈眠, 她看似爽朗直率, 其实对这样的事情相当害羞,似昨夜那般主动热情,简直出乎了赵瑕的意料之外。当时光顾着享受没有多想,如今欢爱过后,理智回笼,赵瑕也不得不开始有了怀疑。
寝殿之外, 木清与鲁安道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道:“这……这是成了吗?”
鲁安道肯定地点点头:“成了。”
他话音刚落,寝殿的门被打开,赵瑕冷眼看着他们俩:“跪下!”
两人利索地跪了下来。
“都长本事了?连主子都敢算计!”
“奴才不敢!”
赵瑕扫视过他们俩的头顶:“还不从实招来。”
木清咬了咬牙,将自己偷偷在熏香里加入了“海棠春睡”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倒是义气,并没有将鲁安道给招供出来,可鲁安道了解赵瑕,知道自己也躲不过去,与其犯下欺君之罪被陛下所忌,倒不如老老实实交代,毕竟……看陛下这模样,多少也能给他们一个从轻发落吧?
赵瑕面无表情地听完,事实上他也不相信以木清和鲁安道的忠心会算计他们,只是此风不可助长,该罚还是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