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闲话,茕娘才问道:“我听说张道长和你请辞了好几次,你都没有同意,为什么?”
赵瑕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太医说他的身体尚未复原,我如此做也是为了他好。”
“他是道门中人,你怎知天一道不会有更适合他修养的法子?”
赵瑕眉头微皱:“阿眠……”
“你说实话,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囚禁张道长?”
茕娘说完,两人之间似乎陷入了沉默中,茕娘看着赵瑕,问道:“你……是为了我对吗?”
“没有。”赵瑕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驳。
茕娘不赞同地看着他,赵瑕犹豫了片刻,才道:“阿眠,你虽复生于贺茕娘之身,但此事自古从未有之,我怕……总之,有张玄鹤在这里,我才放心。”
直觉告诉茕娘,事实绝不仅仅如此,但她也知道,赵瑕想要隐瞒什么她也问不出来,只能无奈道:“那你也不能这样,难道你还能将张道长留在京中一辈子吗?”
赵瑕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才用几乎是有些强硬的口吻道:“你放心,此事我自有主张。”
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了,茕娘也没了办法,只能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害怕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