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后势必是要接咱家的班,这双招子可要擦亮一些。”
“还请师父明示。”
“那木清……你可见着了?这小子死心眼,但眼光和运气着实不错。”鲁安道没有再说下去。当年木清待沈眠忠心耿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连皇帝都不屑一顾,但在沈眠手下却乖得像条狗,鲁安道不信他会改弦易张,那么那位贺姑娘的身份就非常值得玩味了。不过这些事情只是在鲁安道心里打了个转,随后就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就像他说的,他只要看得明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就行了,至于里面的原因,他没有那个命敢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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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太妃回到慈安宫就摔了一地东西,又重重罚了两个小宫女,才算是舒了口气。
何莹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德太妃会迁怒到她身上,毕竟今天是德太妃主动将她带到乾清宫,她满心羞意地换了新裙子,谁知连乾清宫的门都没进去。想到这儿,她又有些奇怪,不是都说德太妃在宫中地位尊崇吗?怎么看起来与皇帝的关系并不睦呢?
德太妃虽然没有看到何莹的表情,却也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心中越发气愤。自从赵瑕登基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