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臣子站在下首,一句话都不敢说, 好在赵瑕最近脾气甚好,并没有发火,转而又提起了重开海运一事。
于从安政治敏感度极高,这几年几大海卫纷纷被整治,换上了赵瑕的心腹, 工部也在制作宝船,年轻的帝王早早就将目光放在了那片广袤的大海上, 尤其是淮海卫最近一段时间动作频频,他就知道重开海运一事已经迫在眉睫了。
思及此, 于从安上前一步:“臣以为可以先派一队人马出海探访,等到将海图绘制完成再行海运也不迟。”
赵瑕淡淡道:“出海一趟耗资巨费,仅仅只是为了绘制海图,岂不得不偿失?”
“呃……”
赵瑕扫了一眼底下其他的臣子:“诸卿还有别的想法吗?”
底下一阵议论纷纷, 事实上没有多少人看好海运之事,海上风险太大了,这些年虽然有一些外国的船队穿过海洋要与大晋通商, 但满朝上下还真没什么人看得上那些东西,毕竟大晋地大物博,根本就不缺什么啊!
于从安这样的已经算是很好了,还有完全不同意开海运的老学究呢!更有人想的明白,这位陛下心中早有打算,哪里还需要来询问众臣,不过是为了挑个人出海罢了,谁要做这个出头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