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裙子头发放一下,估计我教练第一眼都认不出我。”
不过说归这么说,她们还是只敢在街头轧马路, 不敢摘了帽子墨镜喝个咖啡什么的。
宋怡大笑,“明明挺正常的运动服怎么叫你一说这么奇怪。”
陈焕之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笑点好奇怪。宋怡今年大三,学业无比繁忙, 仍然在监狱里的父亲和舅舅也压在她的心头,几年间迅速消瘦,高中时圆圆的苹果脸如今两腮肉也没了,下巴也尖了,纵然是心平气和时候也难免略有愁苦之色, 倒是哈哈大笑时,整个人居然隐约有了点陈焕之前世熟悉的那个嬉笑怒骂的蛇精脸样,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陈焕之仗着身高优势伸手揽住宋怡肩膀,“我妈在安哥拉乐不思蜀,天天给我发宿舍里时不时冒出来的大蜘蛛照片,现在我亲友票都只能给你了。”
宋怡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你爸那边呢?我看最近报纸上他们的采访也挺多的。”
“是啊,毕竟采访不着我妈了。”陈焕之说,“就那样吧,让我爸企业抓紧时间拿我打打广告吧,就当我给的赡养费了,”她叹了口气,“我也挺抱歉的,不过没办法的事。”
宋怡一时无语,又把话题转回到自己的大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