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之想想，“比一本线高个二三十吧，一本线就是……”
“我懂，我调查过这个。”费诺克说，“看，一个甚至头脑很聪明的运动员，你更完美了，但是离观众更远了。”
陈焕之张口结舌半天，终于想起来自己的初衷，“不是，被你绕晕了，随便别人怎么想吧，不亲切就不亲切，我也不需要观众缘国民度什么的，又不指望这个吃饭，我只要比赛就好了。”
“很好，就是这个态度，保持住这种少年意气的锋芒，但是要注意度，全世界的观众都吃这一套。”
“当然，如果你以后能够重新回到自己的巅峰，那随便你什么态度，只要能一直赢下去，你就是田径场上的神。”
作者有话要说： 早晨爬起来好困难啊，不过早晨效率好像比较高
是这样同志们，虽然崔丽娜是个很讨厌的角色，但也不能说原型就是冬日娜，毕竟这么过分的问题冬日娜都没问过对吧，是我编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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