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见我又该不痛快了。”
“怎么说呢,太久没领教你的大嘴巴了,我现在有种该来的总会来的感觉。”刘鑫源绝望地扶着额头,觉得自己偏头痛都快犯了,“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是个人挖坑你就跳呢?逞一时口舌之快,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陈焕之坐在省队食堂里,吃着自己的特供冠军餐,满不在乎地说,“好处就是有利我心理健康啊。”
看刘鑫源都快拍案而起了,陈焕之赶紧放下筷子,严肃说,“教练,这真不是我嘴快,先别说我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得冠军,就先说要是这话都不反驳,我以后有什么脸去见其他人?方方姐不也是一直是亚洲冠军、全国冠军现在被我压下去了吗?我要不反驳,不就成我默认她还不如退役了,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这倒是。刘鑫源若有所思,光条件反射的看到陈焕之开喷就头疼,居然没想到这一层,还要个刚二十岁的小孩来提醒。
“那你前边那句让人把话吃下去也不礼貌。”
陈焕之心想写这文章的人更不礼貌啊,什么叫一再失败的屈辱啊,如果失败就是屈辱,那在她第一次登上冠军领奖台前,她已经屈辱了几十次了。
“不是,先别说我,就崔丽娜,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