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诺克惊讶地挑起了眉头, “真是出人意料的好消息。慕尼黑离这里有200多公里, 我建议租直升机去, 8000欧元一小时,这笔费用我想保险公司不会付, 可能需要你自己……”
“没关系,”陈焕之打断了他,“能快一点也行。”
“ok, 我想你也会这样说, 所以来的路上已经给你联系好了。”费诺克点点头,对她的状态很满意,“很好, 你的心态很积极,我想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也许是因为此时的国内还是凌晨,在等待直升机来的十几分钟里,陈焕之除了她妈妈没有接到别的电话,在她伸脚给医生包扎固定的时候,费诺克拉着刘鑫源一起商量着后续的各种问题,他对国内的情况、尤其是这种情况下田径队会怎么样不太熟悉,而贝伦负责给他们做翻译。
“妈你别过来了,我现在要去慕尼黑做检查,具体怎么样还不知道呢,”陈焕之声音低低地说,“您要是过来的话,我就不在这边治了,我直接回国去。”
陈妈妈又急又气又心疼,“我坐火车去行了吧?!”
“那得七八天吧,等您过来说不定我手术都做完回国了呢。”陈焕之想想让她妈安心在国内等恐怕不太可能,还是给她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