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俩的评级是相等的, 预赛50万和半决赛300万已经到手,决赛的出场费500万也可以列入计划了,但如果不能拿个奖牌,这850万面对每天11万的训练消耗也是力不从心啊。
“教练,”陈焕之目不转睛地看着跑道起点上相邻的两个人, 苏方方和爱德华兹,一个是队友,一个是她此次最大的对手,两人的衣服一红一蓝、皮肤一黄一黑,形成了鲜明对比。“您觉得, 我这次奖牌有希望吗?”
刘鑫源楞了一下,陈焕之很少问这种不确定的问题,对手的水平、什么赛季最好成绩、个人最好成绩、最近状态什么的, 他们赛前都已经分析得不带再分析了,他知道的,陈焕之自己都知道。而且她一贯对自己能跑出什么样的成绩,在所有运动员中处于什么样的层次也心中有数。她这么问,不像是不自信,倒像是对奖牌有了特别强烈的渴望。
“别心急,”刘鑫源停了一下,再次重复,“别心急,你跟她们比起来,最大的优势不是什么后半程、什么爆发,是你的年龄。你的对手们,无论是谁,她们没有人能在19岁的时候像你一样跑到11秒以内。奖牌、金牌,所有的金牌,都会有的,像你刚进省队那时候跟我说的一样,世界冠军也会有的。所以现在你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