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下, ”陈焕之低着头往前走,“我现在不想接受采访。”
这个大家倒是能理解,奔着奖牌来的, 却在决赛前热身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弄伤, 只能退赛, 那确实是够憋屈了。
陈焕之甚至没敢继续留在赛场——她不知道作为已经退赛的人, 万一被临时检查抽到了是不是还必须受检——换了衣服就跟刘鑫源会合,背着自己装了一半水瓶子的大背包回了酒店。
俩人在回程的车上都没敢说多余的话,回了酒店才关起门来讨论这个事情。
“你确定没吃多余的东西?”
陈焕之对天发誓, “绝对没有,我早上在酒店跟您一起吃的,中午在餐厅吃的,而且天太热了我都没吃多少。肯定就是水。”
于是俩人把喝完的没喝完的瓶子都拿出来对着灯光开始照,照了好几个瓶子陈焕之突然举着其中一个问刘鑫源,“教练你看这个,这里,”她指着瓶盖下方凹陷的地方一个不起眼的小孔,“这是针眼儿吧?”
刘鑫源也对着瓶子看了下就果断收起来,“就是这个,行了,收拾东西去机场吧,我已经打电话改签了,回去把瓶子里剩下的水找地方查一下。”
针扎水瓶子下药?这简直是玄幻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