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妮愣了一下,又笑成了晃瞎人眼的状态。
在班车上度过了愉快的二十分钟,陈焕之到了田径场上一看,空荡荡的田径场上就站着刘鑫源一个人,远远地看去,陈焕之才发现这个中年男人比一年多前初次见面的时候似乎憔悴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对了,在每次她加练的时候刘鑫源只会比她来得更早走得更晚,她每次改了训练要求,训练结束后就回去该吃吃该睡睡了,而刘鑫源都会连夜改计划,第二天就拿出来成熟的修改后方案让她照着练,从没耽搁过一次。昨天她还先回去吃饭睡觉休息了,刘鑫源是马不停蹄去做了汇报,今天早上又一大早过来监督她训练。
突然觉得他不那么后妈了。
而且只要留有余力就要加练好像是她自己要求的。
自从有了消除疲劳以后,过去那种宁可不吃饭都不过度训练的日子已经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呢。
“教练,”陈焕之上前打个招呼,难得关心了一把,“您总跟我一起东奔西跑、早出晚归的……师母在家没怨言啊?”
“你师母早跟着我来北京了,”刘鑫源淡淡地、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骄傲说,“她是soho族,在哪儿都行。”
soho?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