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但她妈妈始终觉得术业有专攻,负责保持竞技心理的大夫和治疗焦虑症恐惧症一类的大夫,对她的帮助并不一样。
陈焕之心知自己的问题必须解决,也就随她去了。她不可能永远靠撒娇耍赖限制妈妈的出行方式,而且陈妈妈也并不吃这一套。她现在这样听到妈妈坐飞机就心慌气短心烦意乱的心理状态,确实是不太正常,有病治病,没什么好讳疾忌医的。
就像这次,一开始她妈妈去多哈的时候都到那儿好几天了才被她发现还好点,只是后怕而已,后来她妈坐飞机回来,陈焕之在电话里听到妈妈登机的消息就开始心慌、不知所措,她想要阻止,想了无数种坐火车、坐轮船回来等方式,可内心也知道这些方式并不可能,整个人只能挂了电话后崩溃大哭。
那一次连她自己都吓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好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虽然理智知道坐飞机是很安全的,但就是不断地想,万一呢?”陈焕之陷在云朵一般舒适的诊疗室沙发中,喃喃自语,“然后我就被自己想象中的后果吓到了。”
心理医生姓武,是个五十来岁书卷气很浓的女人,她同时也是某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她的衣服饰品、办公室装潢、她说话的语气、节奏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