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摇摇头,脸色有点难看,她穿上外套长裤背上背包,和陈焕之一起出去了,下一场比赛在明天,她们现在已经可以去找徐指导一起撤了。
路上苏圆圆忍不住说,“有时候我就想,我要是像你那么厉害就好了,这样我姐可能会更早安安心心地退役去做手术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永远是保守治疗、反反复复的保守治疗。”
陈焕之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皮,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圆圆随即又否定了自己,“不过后来想想,可能那样我姐更豁出去了,她就只是……就只是想比赛而已。”她看着陈焕之,“你明白吗?也不是因为虚荣或者钱或者别的什么,就只是比赛。”
陈焕之点点头,“我懂。”那种训练场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将在赛场上得到回报的期待、站在起跑线上接受欢呼的心血沸腾、还有她未曾体会过的,披着国旗绕场的荣耀时刻。
如果有可能,谁想离开赛场?
可惜人类的身体那么脆弱,衰老和伤病缠绕在这些曾经无比健硕的肉|体上,不曾远离。
那天晚上苏圆圆去了苏方方的房间等她,很晚才回来。
第二天的下午,也就是多哈时间下午两点半,女子100米的三组小组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