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朋友带了一个手办,给我妈买了一副小羊皮手套。”陈焕之说。
这年头羊城的东西也并不便宜, 也可能她不是本地人没买对地方, 反正这么些东西花了好几百, 以宋怡的手办价值最高。
她倒是有钱,毕竟手里拿着自己的工资卡, 里面有两个月的工资, 还有她妈给她的六百块钱。本来按照省运动队惯例, 未成年人的工资卡是要给父母保管的,她妈忙得顾不上过来拿, 心挺大地就打电话给刘鑫源说让直接把工资卡给她了,而且还每个月再给她卡上打三百块钱。
用她妈的说法,“虽然你能挣钱了, 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付抚养责任了,毕竟还没十八呢。”
陈焕之在时隔二十年后又品尝到了被人养的滋味,觉得稀罕又有点高兴,一边拿着工资一边拿着妈妈给的零花钱,甚至觉得自己富可敌国了。
但为了让自己真正地、世俗意义上也富有起来,陈焕之火车上就往刘鑫源跟前凑,“刘教练,我这次比赛有奖金吗?”
刘鑫源看她一眼,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家里也不像是条件困难,一点都不害羞、一点都不清高,张嘴就问钱,还是挺少的,不过他见多识广,也用官方发言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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