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兰还是没忍住问白茵:“你在你们国家的时候也经常玩儿这个?”
总觉得她习以为常的样子。这么一想,迪克兰眼中的鄙夷几乎要溢出。
白茵摇头,“没有。”
迪克兰打心底不信,但他怕白茵临时反悔,他估计是打不过她,于是迪克兰还是勉强忍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恶言恶语。
白茵见迪克兰安静了下来,她眼中戏谑一闪而过:“你为什么突然要参加这宴会?”
既然他想给她挖坑,那就别怪她好好耍他一把了。
果然,这边白茵话音刚落,那边迪克兰心中就警铃大作。即使是这样,他语气还是异常的淡定:“因为无聊了。”
“哦……”白茵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她的声音就变得凉丝丝的,像直升机外料峭的风,“那你可要小心点了,我看你印堂发黑,指不定有什么灾祸会应在你身上。”
这不是咒他吗,而且她对谁都是这句话,迪克兰能当真才奇怪了。
一时间,迪克兰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生生的把一口气憋在了心里。
——
一个小时以后,直升机在已经漂浮海上的游艇后方划分好的停机处降落。
白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