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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这样了吧。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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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霍绥平静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苏花朝深吸了口气,缓缓的、缓缓的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阿绥。”
“嗯。”
霍绥的呼吸声沉重,嗓音沙哑,“别说话,让我安静的待一会儿。”
苏花朝靠在他的肩上,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说:“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鼻尖是医院里浓重的消毒药水儿味,还裹挟着血腥味,走廊尽处的窗户并未关严实,因此身上总能感受到阴风阵阵。
苏花朝突然想起很早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我见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爱如捕风。
所有的一切,皆是虚妄,终成空。
霍绥沉默了一阵子,问她:“为什么?”
“我累了。”
她的语气沉重,像是带了成年累积的负重感,累到了极致,再无任何动弹的机会。
她能明显的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的不像话,头顶处传来的呼吸声愈发的沉重,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