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斯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有我在,别怕。
席念深吸一口气:“说吧,我听着。”
席慈整理一番情绪,慢慢地道:“当年我确实生下了一个女孩,但是因为我当时没钱,孩子在我肚子里没吸收到足够的营养,一出生就不太好只能在保温箱里……”
当年,席慈在小区里走不小心摔了一跤,被人送到医院,难产。
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女孩,女孩瘦瘦小小的,心脏发育不良,呼吸弱,只能住在保温箱里。
j市小,医疗费用高,席慈在小小的餐厅里当服务员,只交最低档的医保,根本支撑不起每天近1000的费用。
不知幸还是不幸,在席慈的积蓄掏空前,女孩死了。
即便医生和护士说孩子死了,席慈还是疯了一般在医院找孩子。
那是她怀孕十月痛了一天生下来的孩子,那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孩子没有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席慈找遍整个医院,没有找到她的孩子。
刚出生的孩子模样差不多,瘦瘦小小的,眼睛鼻子挤在一起,分不出五官,席慈看谁都像是自己的孩子,看谁都想摸摸抱抱,看有没有母女间最亲密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