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了事,她也没了容身之处,再回去,洪家人定饶不了她。”
贺青云越听越不对劲儿,眉心轻颦:“你以为你会获罪?”
秦笙笙仰起小脸,望着站在昏暗灯光下的他,苦笑道:“难道不是吗?我虽没杀死他,但到底伤了人,虽不会处斩,但活罪恐怕逃不了。”
听到这话,贺青云笑了:“庆律有云,妇女遭□□而杀死人者,杖五十,准听钱赎,如凶器为男子者免杖。此事本不是你的错,况且洪老四还没有死,姑娘实不必灰心。”
听闻最多只会受些杖刑,秦笙笙激动地站了起来,飞快地奔到门边,抓住铁栅栏,激动得望着贺青云:“真的?”
贺青云重重地点头:“莫非姑娘忘了,你现在已是良籍。”
秦笙笙眉眼弯弯,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是啊,她现在是良籍了,不能被人随便亵玩。咯咯咯地笑了几声,她忽地掩面痛哭起来,似乎要将这一日一夜的担惊受怕全都哭出去。
让她哭哭,把心里的痛苦和恐惧都发泄出来也好,贺青云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素净的手帕递给了她。
秦笙笙脱籍后,拒绝了钱文安的帮忙,拿着这些年攒下来的银子在治安相对良好的春晖巷置办了一处小院,便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