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姬长胜几人也从隔壁画舫跳了上来,站到贺青云身后,给他助阵。姬长胜更是搬出了自己的伯父:“请问公子是何人?吏部侍郎姬砚乃小生伯父,这位是我的朋友贺青云,那位姑娘是他的朋友,今日冒犯了公子,公子大人有大量,还请行个方便。”
那阴柔男子听了他的话,目光却落到了贺青云头上,啧啧出声:“贺青云?原来是贺家的人,难怪有胆,不过要想从我这里将人带走,没那么容易。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今日欢可以免了,但你得将这壶酒给喝了。”
“不行。”姬长胜和骆成之几人异口同声地出言反对,然后又抓住贺青云的手劝他,“你绝不能喝,年后你还要参加会试。”
谁知道这酒里添了什么东西,喝了万一有个好歹,生个一月两月的病,耽误了会试怎么办。
见贺青云没有放弃的意思,姬长胜长叹了口气,附到他耳边低声提醒:“这应是襄候的独子祈周,你莫与他对着干。”
襄候家的这位公子,素来无法无天,我行我素,在京城里闯过的祸比很多人吃过的饭还多。最后襄侯实在担心他在京城里闯下大祸,连累家族,因而把他弄到了东北,没成想,在那荒蛮的东北之地呆了好几年,他这暴戾狠绝的性子丝毫没改,而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