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涌了出来。
桑妪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放下托盘,把里面的红枣花生粥放到韩月影面前,慈爱地劝道:“小月,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若是韩爷看见你这个样子也会很难过的,你也不想他走得不安心,对吧。”
韩月影吸了吸鼻子,抬起哭红肿的眼睛,渴盼地望着桑妪:“我要去洪山看爹爹。”
那衙役说,韩凤阳一行十五人,连同泥石流附近的一个小村落都被淹了,无一人生还。因为道路阻隔,洪山又多危峰,地势陡峭,因而他们将韩凤阳就地掩埋了,只带了他的遗物回来给韩月影。
桑妪拍了拍她的手,怜悯地看着她:“傻孩子,洪山在几百里外,四周高山环立,陡峭难行,你一个小姑娘去那儿多危险。再说,立冬已过,很快就将大雪封山,你便是去了洪山,山上也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哪还寻得着韩爷。”
“桑妪,你这么清楚,莫非你去过洪山?”韩月影扭过头,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珠子,眨也不眨的望着桑妪。
桑妪抬起手背抚过下巴,轻轻地摇了摇头,温柔地说:“桑妪哪去过,都是昨夜听那三个差爷所说。听桑妪的话,咱们还是先完成韩爷的遗愿,把这块玉佩送到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