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之后我一直很后悔,如果我那天请假而不是拜托她帮我顶班就好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不停的自责的道,眼泪也跟着哗啦啦的往下掉。
江晚道,“你觉得她那天最反常的是什么?不一定是那天,在此之前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觉得她反常……”大概是从小扛起家庭重坦的缘故,江早非常早熟而且极为克制情绪,不是很熟悉的人很难察觉出她真实的心情。可这个女生又感觉十分歉疚,绞尽脑汁的想了想,“非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前在展览会上,有个人特别喜欢缠着江早让她讲解,还对她拉拉扯扯,有一次我看到了就帮她解围了。”
而江早极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愿意帮她顶班。
江晚,“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他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可以和我描述下吗?”
最后她找的人是酒店经理,她没有再问之前询问那些人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那个曾经纠缠江早的男人。
“江早是我一个朋友介绍来的,她和其他人都不太亲近,看着冷冷清清的,平时我们接触不多,你说的那个客人我有一点印象。”
其他人不知道江晚怎么来的,她确是知道的,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