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上面移动的意思,这才悄无声息的后退了出去。
这间小屋本来是给她住的,可是现在江晚来了,这屋子就要让给江晚了,而这天绝峰也如果再建一座小屋就太狭窄了,她只能另寻住处,而这间不大的小屋也根据江晚改了许多,比如说这个换上的寒玉床,再比如多出来的桌子和书架,多了这些东西整个小屋已经满满的了,在浴桶没有搬出去之前,简直是bi仄。
现在只剩下江晚一个人,筋疲力尽还要看《道经》,让她似乎生出了一丝孤独,可很快这点孤独就消失无踪,快的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倒是想尽快弄清楚《道经》到底讲的是什么,可是她今天才被白云歌囫囵的灌了一些字,内容又艰涩,想要一夜弄懂简直是天方夜谭,不知道过去多久,眼皮子一直打架,身下的寒玉床又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现在浑身都感觉不到热气,可是却没有冷的打颤。
按理说,现在屋子里没有人,她自己从寒玉床上下来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是她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一夜无眠,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手里一直抓着的《道经》就这样的掉在地上。
可是她睡着的时间并不长,她在满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