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了,现在也就是为师在,你师祖如果在这,早就放罚你跪祖师爷去了,看来为师以后要教导你的又多了一样。”
江晚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全神贯注的完成自己两千下的任务。
白云歌一开始还站在那,后来就不知道何时消失了,江晚根本没关注,她现在眼里只有这把剑,这把剑挥出去的轨迹,挥出去时带动的风声,心无旁骛。
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每一次挥剑后,下一次的轨迹都会有细微的改变。
“看出点什么来吗?”白云歌站在窗户旁,正好可以看到还站在原地机械挥剑的江晚,几乎让人怀疑是哑巴的萝衣恭声道,“江姑娘,很有毅力。”
她不说话,不代表眼瞎,说实话,白云歌第一天就让一个最多五岁的孩子挥剑两千下,怎么都称得上苛刻,可是江晚居然真的就一声不吭的开始练剑,连同争辩都没有,现在已经夕阳西下,她才挥剑一千多,中间没有吃饭,没有开口,这份毅力真的让萝衣自叹弗如,就是她当年也没有做到这样。
“我说的她的剑。”
白云歌似乎不满,“眼力劲还要再练,她可不是机械的挥剑,而是她现在已经知道怎么才能最省力气了。”
而不是一味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