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

    积年世仆见惯了富贵人家的阴私,很多人暗暗揣测,陛下这是与母家有了龌蹉?

    这得有多大龌蹉,才能连面子功夫都不做啊?

    庆国公府人心惶惶,气氛低迷,管事出面吆喝过几次不管用,索性不理会了,他们还慌着呢。

    在这种氛围下,庆国公府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两列黑衣护卫动作迅速而整齐,在世子爷寝室门前排开,房门被打开,倚在引枕上喝药的章正宏抬头。

    一个高大俊美的玄衣青年出现,缓缓踱步进了寝室。

    “陛,陛下。”章正宏有些激动,咳嗽了两声。

    他伤没好,便撑着起来祭奠了章今筹。对于这个害了亲妹妹,又把他推出去挡箭的父亲,章正宏感情很复杂,但到底孝顺了几十年,他勉强起来上柱香,也算了结了这场父子情分。

    章正宏受伤很重,能活下来,也算上天保佑加御医圣手回春了,身体加精神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年近五旬的男人瞬间憔悴,双颊凹陷,衣衫空荡不少。

    他见了赵文煊,就要挣扎起来行礼,“微臣叩见陛下,请陛下恕微臣失仪之罪。”

    “舅舅有伤在身,这等俗礼便免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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