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安王一进门,竟就抱拳“砰”一声双膝着地,行了一个大礼。
他还要倒头就拜,不过却被赵文煊制止了。
赵文煊立即站起,大步行至安王身边,俯身双手扶起他,“你我兄弟,骨肉至亲,有事便细细道来,何须如此。”
安王自认不聪明,但他也不笨,皇家的兄弟请,有时候真不值一钱。不提远的,就说如今,太子出战越王,不管真相如何,结果太子是死在阵前了,眼看着四哥秦王与越王之间,还会有一场决战。
他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即便四哥是举手之劳,于他却有涌泉之恩。
只是赵文煊既然说了,安王也不再啰嗦,他直接说出来意,“小弟无能,不能襄助四哥,如今却要恳求四哥,望能让小弟亲报杀母之仇。”
赵婕妤无辜枉死,安王怎能忘记?虽他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生活不许报仇,但母子二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赵婕妤担心儿子螳臂当车,报仇不成反祸及自身,因此方在垂危反复嘱咐罢了。
张贵妃殉葬了,但越王还在,如今有机会手刃仇人之子,安王如何不心动,如何不渴望。
他往日乐呵呵的表情已一丝不见,微胖的圆脸带着祈求,紧紧盯着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