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就不去了。”章今筹摇了摇头,眸色稍暗。

    太子重归朝堂后,麾下有实力者几乎都跑了个精光,只余零星几个虾兵蟹将,太子努力一段时间,也毫无效果,他焦急之下,往昔的小缺点无限放大,暴躁、怀疑、敏感,早非章正宏认识的那个储君了。

    章今筹心里还存着事,他必须先稳住太子,以免节外生枝。

    因此,他是不能去的。

    父亲能让步,章正宏已经很高兴,他也没多问,又说了几句,便告退了。

    章今筹目送儿子出了外书房,垂下眼睑,静静思索着。

    儿子能想到的事情,章今筹如何不知?东宫如今已无一丝希望了,他苦苦筹谋半生,怎可让庆国公府历代积液,式微在自己手上?

    在太子被建德帝软禁的那一刻起,章今筹便心生退意,只是他与儿子不同,他经历的秘辛太多,这些水底下的事,亲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对,庆国公府将万劫不复。

    这事必须从长计议,但偏建德帝这身子看着,也不等人。

    年后,秦王生辰,这个契机终于来了。

    秦王这孩子,表面冷峻,实则重情重义,作为外祖父的章今筹很清楚,若无意外,章正宏的试探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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