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来了,若这些本来满仓的粮窖真空了,那究竟空了多少?胆敢动常平仓的人位置肯定不低,万一他把京畿之地的常平仓全动了呢?
冬季河面结冰,南方粮食调度不上来,今年冬季,灾民该如何安置?
一个处置不当,很可能不少贫苦百姓冷饿至死。
赵文煊面色阴沉如水,快速看罢头一封密信,又接着看第二封。
探子得到粮仓消息立即递上去,上峰一边继续报上去,一边便利用手上资源,探听这件事。
两封密信前后脚到,第二封由于时间太短,也不真切,只影影倬倬,察觉似乎牵扯到两党麾下。
“啪”一声响,赵文煊将密信猛扔在书案上,勃然大怒,“混账至极!这些人竟胆大如斯。”
没有真正当家作主过,是不会知道百姓民生分量有多重,赵文煊执掌藩地军政要务多年,将秦地打理得整整有条,从不是一个尸位素餐的上位者。
亦是如此,他才会如此震怒。
赵文煊不反感夺嫡,甚至党争,因为只要有了利益,这些是不能避免的,但若是参与夺嫡党争之余,竟敢折腾民生大事来动摇国本,他深恶痛绝。
这件事情,不知道太子或越王是否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