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中有个四旬出头的农妇,她乍然惊喜,“孩儿他爹!原来你在这里。”
农妇惊喜过后,瞬间想起如今处境,她忙随夫君一起对上座叩首,哭道:“大爷,我当家的为人老实,这必然是有了误会,求大爷仔细查明,放过我一家老小。”
堂上十余人哭声一片,苦声哀求,端是凄惨悲凉至极。
岑嬷嬷不为所动,只冷冷看着。
水牢中不复平静,哭喊哀求声大作,徐非皱了皱眉,喝道:“都住嘴!”
他眉目冷冽,“唰”一声拔出佩剑,寒芒闪动的剑锋瞬间让哭嚎声戛然而止,这一家人尽数目露恐惧,皆闭口不敢再言。
赵文煊剑眉微蹙,似乎有些不耐,他揉了揉眉心,道:“既然如此,那便……”都处理的罢。
他面上神色说明一切,岑嬷嬷跟前那中年男子见了大惊,他忙抬首惊道:“大爷饶命!”
中年男子动作很大,他一头乱发扬了扬,左边脸便暴露在橘黄色的烛光下,他左耳后赫然有一点朱红,豆大般滚圆,这竟是十分罕见的一颗大红痣。
这红痣一闪而过后,随即又被乱发遮掩,只是恰恰好让后面岑嬷嬷看得分明。
她本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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